冯佳忽然想起来，之前她在宾客群里瞟见了莱昂……那个跟祁雪纯有着种种联系的男人。 迟胖这时才转头：“已经确定是章非云在捣鬼，但他的身份是机密，受到了三重保护……我非得将它攻破，看看他究竟是谁。”

她觉着她不可能拿满分，那么，他的满分应该是一百分…… 片刻，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，“你怎么了？”定下惊魂，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。

当她再有意识，是韩目棠的声音在轻唤她：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 “司总忙什么去了？”谌子心询问。
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 谌子心笑容不改：“闻书，我是谌子心，我现在在吃饭，说话不太方便，回头跟您请教。”

“这个时间，不是应该去上班了吗？”她很好奇。 连医生也没说让她住院，偏偏司俊风放心不下，非得让她再留院观察。

穆司野抿了抿唇角，没有说话。 “那你前几天说的话？”

“你怎么不问她跟我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，美目里满是兴味，一看就是挑事的节奏。 辛管家面色一白，他低下头，语气卑微的说道，“对不起少爷，我失礼了。”

在一片埋怨声中，祁雪川还是没放弃，又拿出一张卡，“你再试试这个，这个一定能刷。” 莱昂得到这个消息后，懊恼了好一会儿，接着他在电话里质问冯佳，究竟是怎么办事的！

程申儿没说话，捉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。 祁雪纯深以为然，但好端端的，路医生将自己藏起来干嘛？

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，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，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。 他又说：“我也不会让你再受苦，没有人敢在对你怎么样！”

“她怎么了？” “见过不少稀奇事，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
“司俊风惹麻烦了，路子也惹麻烦了，都被带去问话了。”韩目棠走进来，手里拿着听诊器等检查设备。 她摇头：“我希望我亲自动手。另外，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。”

祁雪纯没搭理，推开他往里走。 “别用这幅讥诮的口吻！她不是你想得那样！”祁雪川怒了。

“那有什么用！”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，“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！” 然而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，女人的手已经从他手中滑落。

“雪薇，你为什么装失忆？” “站住。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说实话。”

之前她留了一半的电量，今早才又把手机打开的。 “他在干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什么？ 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，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。

临睡前，司俊风问祁雪纯：“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？” 手术算是成功的，但自从手术后，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，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

“司俊风，”她问，“韩目棠有什么没追到的女人吗？” 她心口一疼，眼泪瞬间滚落下来。